,由于百十来斤的铁枪一旦挥动起来,铜墙铁壁都要让步三分,一介女子竟真如此不怕逝世!
但是这一刻,他的枪却忽然挥不动了,“嘭!”宏大的铁器撞击声让断枝心头一颤,而颤得更厉害的则是自己的手,手中的斩马刀已弯曲得不成样子,是被那挥动的铁枪撞击所致,断枝在要害时刻帮女人破了铁枪的屏障。而下一刻,持枪人的心也不再会颤动了,尽管断枝大喊着“停手!”,但女人的剑仍直直的送进那人胸膛。
女人笑得很满足,断枝喝得不省人事。
夜里,几个弟兄走过来,敬了一碗酒后,皆自断一指。有说要另寻山头自立门户的,有说要逃难回避即将到来的绞杀的,也有说要金盆洗手的。第二天,岩穴里留下的只有四五个最初进伙的哥们儿,他们照顾着玉山颓倒的断枝,女人也不知往向。
女人回来时,带了一大包茶叶,扔进洞里后撂下句,“今天运气好,这东西解酒”。之后她便独自在新月下饮酒往了。也许,以她的酒量,这几个男人现在都很难灌醉她。
当天夜里,大漠里罕意见下了场白雨,断枝喝了醒酒茶便不见了人,女人也没心思往问。
直到后来,女人的小腹开端明显隆起时,女人才不再出门劫道。一人在洞中无聊,才想起问身边的男人们,那个微雨夜,一直悉心照顾自己的人往向了何方。
男人们也不知道,但说断枝必定会回来的。
是真的吗?还是说,自己又被抛弃了?女人坐在洞口看着远处摇摇头,没人能看懂她的眼力。
黑子盘点着未几的食品,自从散伙到现在,他们抢来的东西实在有限,加之洞中还有一个怀孕的女人要照顾,出往劫道的人手根本不够。但是只要断枝一天不回来,他们尽不能抛弃女人。
“姑娘,洞口凉,进来烤火嘛。”黑子收拾着行头,“我再出往蹲一会儿,说不定有漏子。”其他三个男人也纷纷从火堆旁起身,将行头收拾一番,随着出了洞口。
黄沙漫天飞的气象,有谁会选择在此时跑商?
女人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盼些什么,只知道盯着昏黄的天际,直到看见那两个小斑点涌现。
会是谁?身上带着什么货物?盼看有酒,固然自己现在很分歧适饮酒。斑点慢慢变得清楚,一大一小,前面是一匹马,后面是一辆车。这人好笨,在沙漠里居然用马车行路,车轱辘不知道会陷进沙子多少回。但女人转念一想,假如用木板代替轱辘就会好多了。
女人有了兴趣,走出洞往。后来她看见那辆马车竟直直向洞口驶来。不经过飞马道,直接达到洞口的近路只有一条,而知道路的人,只有洞里的汉子们。
女人有些激动,老远迎了上往,她不知自己在期盼什么。
马车在女人眼前停下,从马车高低来一个人,提着一大包东西,正是断枝。
“这些是安胎的药。”他看着女人微微隆起的腹部,嘿嘿一笑。
两行热泪从女人脸上滑落,没等断枝站稳,女人扑上往将他牢牢抱住,断枝感到上一次拥抱就在昨天,那个在沙漠里无助的姑娘在对他倾诉衷肠。>>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