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一门心思的寻思着怎么折磨报复的时候,长乐地感觉也是前所没有地挑战与充实,毕竟在禁宫之中,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哪里有人敢来招惹她的。
随着一次次地较量,长乐使尽了心思手段,却始终对那个恶人无可奈何,渐渐的那种最初的切骨之恨没了,剩下的只有与他斗嘴斗法时那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快乐,成为了沉闷的宫中生活中唯一的亮色,并且似乎上了瘾,到后来简直到了若是不跟谭志豪斗上几句嘴,便觉得浑身上下没了精神,整日里就是盼着恶人快点进宫陪她斗法。
长乐虽然是禁宫之中最得宠的公主,却也是最寂寞的小人儿,自幼便少了玩伴,宫女太监们怕她怕得要死,后宫的妃子们讨好这个最得宠的公主还来不及,哪里敢得罪,纵使是那与她最是亲近的谭亦心,对她也是娇宠的过了度,小丫头活到这么大,竟还是在谭志豪这里第一次尝到了与人斗嘴的乐趣,自然也就分外的印象深刻,并且在不知不觉之间,对这个与众不同的有意思的恶人,生出了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深深的依恋,所以当谭志豪要走的时候,她在情急之下,才会如此的失态。
谭志豪一阵头痛,若说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他最怕的,便要数女人的眼泪了,此时的长乐哪里还有平日里半点飞扬跋扈的嚣张,整个人似个刚刚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受气包,这样子的一个小人儿,立时令谭志豪那颗对女人从来不会心硬的心不争气的软了下来。
无奈的叹了口气,谭志豪停下身来,转头望着长乐,一时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长乐可怜巴巴的望着谭志豪,见他傻站在那里也不言语,心中更是没由来的委屈,晶眸中地雾气越见浓郁起来。小嘴一张还未吐出一个字来,早已盈满的泪滴已然滑落在脸颊上,在出口时就成了哭腔:“你……你这恶人欺负本宫,本宫……本宫不理你了。”嘴上说这不理,那两只小手仍然攥得紧紧的,丝毫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谭志豪的头更痛了,弄哭了公主这事说大不大。说小可也绝对算不得小了,可是这等关头容不得他退缩。一旦他在长乐的眼泪攻势面前缴了械,以后便再也休想摆脱这个缠人的刁蛮公主了,当即躬身行礼道:“殿下,臣惶恐。”
“你……你……哇……”
长乐又羞又急,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
谭志豪心中高呼我的娘,当今最得宠地公主在禁宫之中如此大哭大闹,传到上面去。就算没他一点责任,就算他再是得宠,怕也跑不了一顿狠的训斥,这还是轻的,换了旁人怕是有十颗脑袋也被砍光了。
“殿下莫哭……殿下莫哭……”谭志豪一阵手忙脚乱,偏偏面对的是大陈的金枝玉叶,旁边有两个公主的随侍无婢,哪里敢如以前单独面对长乐时那般孟浪随便。只能干巴巴的在嘴上劝着,手脚可是丝毫不敢越雷池半步。
“殿下……”眼见自己地主子如此伤心,两个武婢可是也急了,齐齐涌了上来,想要劝慰,却又畏于长乐公主任性的性子。怕反而劝出祸事来,唤了一声殿下便嘎然而止,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谭志豪一个头有两个大,恨不能学上次一般落荒而逃,可惜袖子被长乐死死的攥在手中,哪里能够如愿,再这么任凭长乐哭下去,他已然可以预见到他的皇帝老大震怒呵斥的情景了。
实在没奈何了,谭志豪终于长乐的泪水攻势下投降,哭丧着脸道:“小丫头莫哭了。我做回那恶人便是。”
长乐哭声稍止。抽泣着道:“你……你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比珍珠还真呢?”谭志豪但求长乐止哭。满口的应承着。
长乐又抽泣着道:“那……那你以后不许见到本宫就跑,你要……要陪着本宫玩耍,给本宫讲外面的故事解闷。”
谭志豪又一阵头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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