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皆为客,没有上下高低之分,然毕竟人分三六九等,有高雅自然也有低贱,汇聚一堂难免会有矛盾,臣这话说得可在理?”
崇武皇帝老神在在的又重复起方才的话:“众位爱卿,无敌公所说地可对?”
虽然群臣都已知晓这对少年君臣在演双簧,一时间却又无人能够窥破二人心底所打的盘算,没奈何只得又附和道:“回禀陛下,无敌公说得在理。”
这回没用崇武皇帝接话,谭志豪已然自顾自的继续道:“陛下,六位今科进士,个个都是我大陈年轻有为万中选一的才学之士,而汪德昌等三位将军,常年戍守边疆,在刀山血海间拼杀,尤其是于猛于参将,更是个目不识丁、行为粗鲁的大老粗,要说起来这两方人共在一室,发生些许矛盾冲突也在情理之中,臣说得可在理?”
崇武皇帝这次连话都懒得说了,直接抬了抬手,群臣又是一阵应和,谭志豪已说了一大通,金銮宝殿之中,除了崇武皇帝与护国郡王谭天外,旁的人仍是一头雾水,无一人能够猜到他心中的打算到底是什么。
谭志豪绕了半天,终于扯着嗓子喊出最重的一句话:“陛下,众位臣公,我谭志豪是个粗人,没读过书,大字也识不得几个,至于什么圣人教诲,人生大道理,更是狗屁不通。能站在这座金銮宝殿中地,都是大陈的栋梁,个个号称学富五车,不可斗量,今儿个咱有个问题想问一问众位人精,是不是读书人,就一定比不读书的人高明,是不是咱们这些练武的,就一定是一群狗屁不是的粗胚无赖?”
谭志豪的嗓门够大,大到足以令金銮宝殿内地所有人都觉得耳鼓乱震心神狂跳,然而他话中的内容,却比他的嗓门更加令人震惊。
一时间,大殿之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心中皆生出了一个同样念头:“这小子真的是个疯子!”
“你这逆子,在这朝堂之上。胡说些什么,还不退下!”谭天适时的站出一步,沉声喝道。
立时有御史反应过来,出班参奏道:“陛下,无敌公咆哮朝堂,请陛下降罪惩处,以儆效尤。”
谭志豪雄壮地身躯站得笔直。毫不理会那个小丑一般的御史,昂然的冲自己的父亲道:“陛下已然答应了儿子要讲理。儿子方才地嗓门虽然大了一点,却仍是在讲理,为何要儿子退下?”
这也叫讲理?
朝臣们都有点傻眼,那若是这小子不讲理了,岂不是又如当初官督马贼那次一般,当堂就动拳头了?
崇武皇帝一脸怒容地喝道:“胡闹!无敌公,朕虽然答应与你辩理。你也莫要以为便可以在朝堂之上为所欲为,这一次朕可以恕你无罪,若再放肆,莫怪朕不客气了。”
谭志豪立刻恭顺的对天子行了一礼,再站直后目注群臣,双目之中精芒闪烁道:“各位大人,请回答方才本公提地那个小小的问题,是不是似本公这般练武地人。连跟几位进士大才子在同一个屋檐下吃饭的权利都没有?”
这样的问题哪里有人敢回答,答是或不是,都不妥当,金銮宝殿内再次陷入一片沉寂。
“陛下,为何这么简单的问题,咱们大陈朝这许多栋梁重臣。竟无一人能够回答臣的?”
崇武皇帝面色冷肃道:“众位爱卿,哪个来回答无敌公的问题?”
殿内群臣你望我我望你,终于前日孙儿被谭志豪收拾了一通的内阁大学士黄志龙黄老大人站了出来,轻嗽一声道:“谭公爷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失当,本是一桩很小地纠纷,便连亲历的那三位将军,都没有上奏天听追究此事,无敌公又何必要如此纠缠不清呢?”
“小事?”谭志豪一脸古怪的问道:“小子敢问黄老大人,三位将军忠勇为国,在这一场攸关社稷安危的平叛大战中身先士卒。浴血拼杀。所立功勋,百姓传唱。因而被陛下招至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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