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欣儿叫嫂嫂了,嘻嘻……”
“这个嫂嫂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谭亦心心中暗自好笑道。
谭志豪猛地醒起还未给几个兄弟介绍自己的师父与师娘,当即拉着三个兄弟来到师父等人的马前,郑重其事的介绍了起来。
谭亦心与龙在野、吴悠然这三个小子在天山异客与天凤帮帮主的面前,都老实恭敬得紧,谭亦心的笑与吴悠然地大嘴巴全被肃然地神情替代。只有龙在野冷漠依旧。但是动作间也表现出了足够的尊敬。
介绍到百草邪医范同范老怪地大名时,吴悠然与龙在野早已见过还算罢了。谭亦心却着着实实的愣住了,心中更加的揣摩不出自己这个初次见面的大哥深浅几何了,竟能将百草邪医这等号称全江湖最可怕的老邪魔拉在身边,且看样子还交情不浅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身戎装的谭天在一众秦兵的护卫下,自营中行了出来,原来是月华懂事,悄悄派小金到里面通禀,师父师娘与岳父岳母,李振宇与齐天凤这两个身分无论哪一个,都需谭天这个为人父的亲自出迎。
事先只以为是长子前来的谭天听到小金的禀报,立刻放下手边的军务,急步迎了出来。
“失礼失礼,不知李大侠与夫人大驾光临,谭天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国公,却没有丝毫官架子,甚至说出话来,倒还有几分江湖气,倒令李振宇与齐天凤甚是惊讶。
李振宇客气的抱拳道:“谭公爷军务繁忙,倒是李某与内子打扰了。”
谭天回了一礼,目光突然扫到了范同范老怪,急忙对李振宇点头告便,走过去端端正正的抱拳对着老怪行了一礼道:“前辈救命之恩,谭天无以为报,请前辈受谭天一礼,日后但凡前辈有所差遣,谭天定尽力而为。”
范同颇有些理所当然的受了谭天一礼,淡笑道:“谭公爷就不必客气了。我老怪也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谭志豪在一旁不忿道:“爹您可谢错人了,这老怪物救您地神丹,根本就是孩儿的。”
谭天自然不会理会谭志豪的嘟囔,隆而又重的将李振宇夫妇与范同引入大营。
武昌,当镇国公统帅十万大军压境的消息传入王府,整个鄂王小朝廷完全陷入到了一种末日临头时的仓惶之中。
“怎么办?”
每个人都在惶然地问,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该怎么办。
赵吉静静的坐在王座上。他是整座厅堂中唯一一个保持着冷静地人,短短一月时间。原本乌黑的头发已然斑白,面上也已经失去了往日地神采,仿佛一下子衰老了许多,冷寂的近乎没有丝毫人气的目光,带着一丝看穿一切的嘲讽,默默的望着下面那些恐惧的已然完全失态的一众臣子。
这场天下之争他输了,输掉了一切。皇图霸业梦醒地那一刻,他忽然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之前的殚精竭虑与身上千钧压力,奇异的消散一空。
“这一切……该结束了……”
沙湖大营中一片人马喧腾,武昌原本就是天下有数的坚城之一,加之鄂王赵吉二十载的苦心经营,与十万叛军精锐的驻守,每一个人都知道要想攻克武昌。定有一场血战。
就在全军上下磨兵砺马,做着各种血战前的准备工作时,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自武昌城中飞驰而来地一骑快马,带来了鄂王赵吉的一封书信,书信之中赵吉将一切罪责尽都揽在自己身上,言明若镇国公谭天应允给参与叛乱的一众臣子一条活路。他本人任凭处置,如若不允他将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面对着这薄薄一纸却重于千钧的书信,谭天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犹豫之中。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终结叛乱的最佳机会,鄂王虽然已被逼进绝境,麾下却仍有五十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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