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不给朕老实交待。”
谭志豪一脸苦笑道:“老大你也不用这么了解小弟吧……”顿了顿又道:“陛下记得当初鄂王派来刺杀我爹的那两个老魔头吗?”
崇武皇帝点头道:“朕自然记得,好像叫白骨双魔是吧?贤弟提他们做什么?”
谭志豪面色一黯,道:“我自幼流落街头,幼年地养父江湖人称七窍玲珑。便是死在了两个老魔的阴风掌下。再加上我亲爹这一笔,新仇旧恨。若是不报,我可枉自做人了。”
崇武皇帝从未见过谭志豪这等落寞神情,当即点头道:“贤弟要为养父与镇国公报仇,朕自然不会拦阻,也罢,朕赐你一道圣旨,准你便宜行事就是。”
“多谢陛下!”谭志豪难得正经八百的拜了一下。
在宫中陪着崇武皇帝吃罢御膳,谭志豪方才出了宫门,到了家门口,已是未时过了两刻,入了家中与慈母相见,自然免不了又受了一番泪眼攻击,谭志豪又是说笑又是搞怪,终于将母亲逗笑,心中暗叹道:“少爷宁愿面对十万鞑子大军,也好过看到老娘的眼泪。”
虽说心切养父大仇,谭志豪却并未急着南下,在家中休息了一日,好好陪了母亲一天,这才整理行装,踏上了南下之路。
方自出了京城,谭志豪便将一众亲卫打发着先走了,他自己则牵着黑风,重又钻入京西那一片深山之中。
“范老怪,范……”
谭志豪刚喊了一嗓子,只听得洞中传来“嗷”的一声大吼,范同身似狂风的冲了出来,望着谭志豪地眼神狂热到吓人,猛地扑了上来,兴奋大叫道:“小疯子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老怪可就要到辽东寻你去了!”
谭志豪哪里想到会受到范同这老怪物如此的热情,着实吓了一跳,脚踩灵龟步法,身似鬼魅般躲过了范同扑来的身形,口中叫道:“老怪你莫不是发花痴了,怎么见人就抱。少爷又不是娘们。”
“啊呸!”范同兴奋稍止,跳脚骂道:“小疯子少要胡说,我老怪只不过是参透了一点你那酒神秘籍中的玄奥,等不及想找你这小疯子一块印证罢了。”
“真地?”谭志豪虽然将酒神心法练至前所未有的全新境界从而功力大进,却是糊里糊涂不明所以,心中始终有些惴惴,此时闻听得这个好消息。自是又惊又喜。
“自是真的!”范同没好气地应了一声,抓着谭志豪的一条手臂便向洞内跑去。
在洞内寻了一处干净的所在相对坐好。谭志豪打开范同伸过来的一只毛手道:“范老怪你先别急,我还有话要说。”说着话猛地运功向洞内空旷之处劈了一掌,狂暴无匹地掌力喷薄而出,仿佛在洞中刮起了一道飓风。
“咦?”范同面色微变,惊疑一声道:“好可怕地掌力,你小子可是碰到什么奇遇了?”
谭志豪得意洋洋的将自己发狂时默运酒神心法而功力大进地事说了一遍。
范同一双昏花老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待谭志豪言罢。猛地一拍手道:“我老怪推测的果然不错,没想到倒被你小子误打误撞之下抢了一个先。”
“此话怎讲?”谭志豪微微一怔道。
范同不紧不慢道:“小疯子你可知道你的这个酒神血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谭志豪摇头,范同又道:“酒神血脉确实是绝无仅有的神奇,它能够将你全身潜力尽皆激发出来,化作威力无匹的精气压缩之后,存于命门大穴之中。若是你没有修练酒神心法又或心法练得不够精纯,便无法动用命门中的无匹精气,就像空有一座宝库。若是没有打开宝库地钥匙,也只能干瞪眼没办法。而酒正是引发这些精气的媒介,也就是打开你命门大穴的钥匙。”
听着范同运用如此浅显易懂的形容解释酒神血脉,谭志豪乖乖的点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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