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一拐地上前来看,仔细读了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道,“这绝对不是我家将军的手书,虽然模仿的很像,可是唯有这个名字,将军书写自己的名字虽然也是如此,但是他从不把签名的这个字体带入正文里,可是前面的‘左道风’这三个字,却分明不是我家将军普通的字样。”
步桐看着落款上潇洒肆意的三个字,再往上看着苍劲有力的文笔中的三个字,确实有些突兀,
“看来是有能人要模仿左将军的笔迹,练出了这般炉火纯青的手艺,却唯独算不准左将军平日里的习惯,倒算是一个大漏洞了。”
左岸彻底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对么愚蠢的事情,瘫软在地,
“列将军,左岸糊涂,听信他人诬陷,残害手足,背弃尊长,求将军责罚。”
步易阳发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不解地看回去,
“都瞧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呀?”
列战虎看着座下之人,
“左岸,你八岁上没了父亲便跟在我身边长大,我对你严苛至极,要你出类拔萃,那都是为了不辜负你的父亲,他当年是能做南国大帅的人材,可我也懂你的善良和直爽,这样的性格亦是同你父亲如出一辙,可这样的性格却极易被人利用,我不怪你,也不会责罚你,只要未来的路你走得方正,不辱你父亲的半生骁勇,这便够了。”
说完列战虎看着步易阳,
“你也算是被自己兄弟在身后捅了一刀,若不是发觉及时,怕是要连同这几千前锋军一同埋骨北凉了,你以为如何?”
步易阳上前去把左岸一把拉起来,脸色难得认真地看着他,
“只此一次你知道不?再有下次做这样的糊涂事,我一定拧断你小子的脖子。”
左岸感激又愧疚地沉沉点头,被步易阳拉去一旁落座了。
……
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众人这方再次入座,步桐挥手示意军士们押走拉旺,
“木勒,你到我身后坐,如今怕是要好好商讨一下该如何应付那位陛下了。”
列战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无德无望之人,如何能稳居那个位置,经此一事,我算是明白了。”
向统领忍不住开口,“平日里只听说伴君如伴虎,没成想即便是勤勤恳恳最后还是要被忌惮、被暗害,堂堂京都城里竟然有这么多的肮脏事,倒还不如在雁门关做守将呢。”
徐统领瞪着他,“莫要胡言,陛下之事岂可任由议论,只是这事情到如今,列将军打算如何向陛下奏报?”
汤玄霖一直默不作声,在旁侧细心地给步桐添上茶水,小声地开口,
“喝点水润润嗓子,塞外风沙大太干燥。”
列战虎敏锐地留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我这两天实在是疲惫,大约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奏报便由汤大人来写罢。”
汤玄霖突然被点名,倒是没有半分异样,只轻轻点头道,“是。”
列战虎却没有停在这里,继续追问,“汤大人要如何书写?”
汤玄霖把茶盏搁在步桐手里,这方稳稳开口,
“我部及时救援雁门关,擒得主帅拉旺,特奏明陛下。”
开口短短一句,便把给陛下的奏报说给了众人听。
“只如此吗?”列战虎追问。
汤玄霖自如点头,“只如此。”
列战虎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汤玄霖,“陛下忌惮南国公府至此,即便是一击不中,而后还会有别的动作,你即将迎娶桐儿,便同步家成了一家人,汤大人以为自己能独善其身吗?”
这话多少有些严厉的意思了,汤玄霖突然抬眸,嗜杀之气四溢,骇得众人不再敢轻易发出什么动静,
“将军的意思玄霖自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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