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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只手伸出来碰了碰我额头。
我一个激灵,动作比意识更快反应,一把用力握住了那只手的手腕。
刘秀!
竟然是我老爹。
我连忙放开手,我爹拖着手腕用力甩了甩,埋怨我道:站门口发什么呆?怎么流这一头的汗。
我反应有点迟钝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我爹这么一说,我手下意识一抹额头,果然一手的汗,而且还是冷汗。
我爹说道:是不是太累了,看你这身体虚的°在家待几天?
我脑子里仍然不停回放着刚才那恐怖的惊鸿一瞥,那双血红的眼珠子里满是恶意,我知道我肯定不是眼花,所以那确实是一张跟老婆婆一幕样的脸,而且是长在她后脑勺上。
怪不得在大巴车上我老觉得有一股视线在盯着我〈怎么找也找不到视线的来源。
它藏在一顶毛线帽里,透过毛线帽的缝隙一眨不眨地直盯着我,要不是这一阵风把帽子掀开了一点,我恐怕做梦也想不到。
她跟老婆婆是孪生姐妹。
司机师傅的话突然在我耳畔响起。
之前那条永远看不到尽头的笔直的山路,鬼打墙一般的怎么走也走不出去。还有路边那掩藏在草丛里的墓碑。
老婆婆在车上,我们就遇上了鬼打墙,真有那么巧吗?
不见得吧。
说不定是女鬼见到了自己的坟冢,想多看几眼,不想让这辆车出去。
我现在回想起来一些细节,她的态度其实还是能猜得到的。
司机师傅知道的应该比我多一点,所以他熬过了极度的惶恐,把心神拉回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下车去墓前。
他说的话我没听到,但是女鬼的回答我却是见到了。
女鬼不愿意放我们走!
所以司机师傅重新上车起动后,仍然走不出那条山路。
直到他点了那三柱清香。
这个女鬼似乎不是普通的鬼灵,她像是附身在老婆婆身上,又好像两者和谐共处,使用着同一个身体。
难怪老婆婆在车上的时候一直面朝车壁假装睡觉,其实那个时候是女鬼在睁开眼睛透过帽子观察着车子里的每一个人吧!
我到这个时候似乎才把事情前后联系了起来。
刘秀?!
我爹猛拍我肩膀,我拉回心神,没张口说了一声:啊?
怎么回事呢你,老出神,想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事。
我跟老婆婆他们几个都是萍水相逢,偶然坐一辆车的缘分,既然以后没有交集,我何必把事情说出来跟我爹说,让他也跟着惦记呢。
毕竟我爹以为刚才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
他要是知道这鬼其实还在老婆婆身上,甚至他刚才还扶了老婆婆一把,估计就不是现在这样轻松的心态了。
我看着老爷子,装出一副笑脸,说道:刚才太累了,有点恍神,你刚问我啥?
我问你这次可以在家待多久?
老爷子有点的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叔祖回来还得五六天,那么差不多还可以在家待一星期,我请了十天假,可以等到最后一天赶回去。
老爷子听我说还可以待八九天,背着手进了屋:等这里事情结束了,回家让你妈给你好好补补∫看你人在外面工作,都累瘦了。
我难得听我爹说一句这么温情的话,顿时心里有点发酸。
当天我们父子俩睡下去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从窗口望出去,院子里堆满了花圈。
我们这丧事念经的习俗是白天尼姑,晚上和尚,傍晚两伙人交班。
这会儿和尚已经凸了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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