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炼出了骄阳之怒,不用剑亦可以使出剑气。这冷月剑颇具灵性,它隐其形,来告诉使剑者已经不需要它了。所以这剑对于师傅来说已经是过剩的了。”
“真的吗?本来师傅并未失败!”雨芽转哀为喜,“那这剑可以退休了。”
“是啊,惋惜为师苦苦寻求的东西,得到之后却又创造,到头来还是毫无意义。”何风眼中尽是沮丧。
“不过还是可以用它来砍柴的。”雨芽看到何风的失落,心情也低落起来,但还是安慰着师傅。
“呵呵,是啊。”何风苦笑着,漫无目标地持续舞动起来,这次他并没有运用骄阳之怒。
又一个凌空翻转,挂在何风怀里的玉佩不慎坠出衣外。何风看到玉佩,立即结束了舞剑,由于他创造了更有趣的事情。
“这玉佩的色彩?”何风暗惊,“和那月华珠融化后的色彩,何其的类似。难道这玉佩的材质是月华珠,不可思议?”
屋外微风,炊烟相嬉。
一缕缕青烟从竹屋的缝隙里钻出,与千烟湖的雾混成了一片。雨芽正在厨房里忙活着,一不警惕加多了柴叶,浓烟滚滚而出,把她呛得眼泪直流。自从上次昏迷之后,醒来的雨芽就对厨房诸事陌生了不少。
“雨儿,师傅送你件礼物,以嘉奖你出的鬼点子。”何风看到满脸是灰的雨芽,心中不免疼惜。
“真的呀,什么礼物?”雨芽激动起来,立即扔了手中的东西。
“你先闭上眼睛,转过身往。”
“好咧。”雨芽赶紧听话的闭上眼睛,神秘礼物对所有女性的吸引力,都是那么的大。
“好了,睁开眼睛。”
雨芽立马打开眼睛,她脖子上多了一块绿色的玉佩。这是何风用月华珠融化后做的玉佩,外形和纹理都和他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
“谢谢师傅,雨儿好久没有收到礼物了。”雨芽的眼中湿润了。
“都是师傅疏忽雨儿了。”何风一阵自责,“不过这玉佩雨儿不能带在衣外,以免被地狱盟的人创造了。”
“有师傅在就不怕了。”雨芽把玉佩在脸上贴了贴,还是把它塞进衣内。随后雨芽痴痴的看着何风,眸中带着几分温柔。
“雨儿不能一直随着师傅啊!”那如一泓春水的眼神几乎让何风深陷其中,想到地狱盟何风又陷进了沉思,地狱盟找到这里也许是早晚的事了,雨芽一直随着自己,以雨芽这种舍命护自己的方法,说不定还会被自己连累。
“师傅要离开雨儿吗?”雨芽黛眉微蹙,闪亮的眼珠立马暗淡下来。
何风没有答复,只是抬头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雨芽呆立了一会儿,无言的走开了。
当夜风冷,月隐月现。
“来,雨儿喝点药酒,热热身子。”何风端过一碗热过的酒。
雨芽竟一口将一大碗咕咚咚喝了个干净。
“酒是好东西,咳咳...”
“傻孩子,酒哪有你这喝法?”何风摇摇头,“也罢,喝了就睡上一大觉。”
然而,醉酒的人有两种,一种人醉后便蒙头大睡,另一种醉后就变成话痨。
雨芽属于后者。
于是,何风就只好陪她说话,天上地下,有的没的,说得自己都快睡着了。
但,下一刻他却忽的苏醒过来。雨芽牢牢抱住自己,她的额头更是贴在自己脸上,如此亲昵,令何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雨芽或许真的喝醉了。
“雨儿,伤好以后你就自己闯荡吧,你的工夫已经不错了,很少有人能够欺负你了,以后遇上爱好的人,就和他一起浪迹江湖,让他替师傅掩护你。”何风趁着雨芽模模糊糊,在她耳边说着,“地狱盟是个可怕的组织,他们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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