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本日讲的便是这,枯尘和尚爱好上了一个他并不该爱好的人。他爱好上了一个女子,但那个女子和他的一位亲人长的很像。正由于很像,所以他感到不应当往爱好她,但是他又把持不住自己的心,于是他只好默默的关注着那个女子。”何风认真地盯着雨芽,“直到有一天,他杀了那个女子身边最重要的人,固然他感到那个人该杀。可是当他杀了之后,却感到无比的失看,他感到一切已无可能。”
“为什么必定要杀那个人啊?”雨芽张大了嘴巴,十分不解。
“枯尘道长说年纪大了,很多事情自己也记得不是很明确了,只记得有些事情产生过,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为什么产生了。”何风顿了顿,“所以枯尘想,下次假如爱好,就该往放纵爱好,不要往克制和顾忌,不要等到一切都来不及的时候。”
“我也感到是这样才好。”雨芽点了点头。
“后来他爱好上了第二个女子。”何风脸色阴森了下来。
雨芽听到这儿,不免瞪大了眼睛,对这和尚的风骚往事很感兴趣。
“第二个女子蓝本是一个十分著名的歌女,一日枯尘和尚慕名前来听曲儿,谁知仅仅一面之缘,便爱上了这位才貌双全的少女。少女见有高僧逐日光顾,也心生好奇,经常前往问禅。一来二往,歌女开端钦佩和尚的智慧,便与和尚成为好友,来往甚密。”
“和尚还能这样当啊?”雨芽惊奇不已,“不过,他又怎么成了羽士的呢?”
“和尚当然不能如此,枯尘和尚固然自己尚不知觉,这一切在外人眼中可就变了样子容貌。枯尘和尚劣迹斑斑,市井上早已名声败坏,于是歌女作为好友,亦开端被人诟病。歌女虽自问无愧于心,却忍耐不了外人的种种评说,一怒之下,便跑往山上道观做了道姑。”
“哦,雨儿知道了,枯尘和尚对心上人耿耿于怀,也就变成了枯尘道长。”
“正是如此,枯尘和尚听说此事后,当天就闯进道观吵嚷着要当羽士。和尚跑来做羽士,羽士们当然不批准,但是枯尘和尚的武功却让他们不得不批准,于是道观就将枯尘和尚收留下来。”何风讲到这儿,清了清嗓子,“自此以后,羽士们便整日背着枯尘和尚与歌女指手画脚,虽不敢当面明说,背地里却传的越来越离谱。枯尘他不知道,自己虽爱着歌女,却无形中对她造成了无数伤害。”
“这个枯尘和尚也真是,当不好和尚,连羽士也当不好。”雨芽翻了个白眼,“但是那些羽士也不是东西,别人的事凭什么胡乱评说?”
“雨儿有所不知,枯尘和尚的这个羽士只是挂名的羽士,就如同寺庙里的俗家弟子,然而歌女却是实实在在的出家弟子,他如此纠缠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往。”
“那后来呢?那个歌女怎么样了?”雨芽着急地问着何风。
“结局当然不好。那天夜里枯尘和尚又在道观酗酒,醉酒之后竟稀里糊涂地跑往了歌女的厢房,然而尚未进门,就一头醉倒在房门前。歌女虽平时避之不及,却也对他并无厌恶。歌女见他狼狈不堪,遂将他扶进了房间休息一下,谁知这一幕却被途经的小羽士看在眼里,第二天这件事便开端传的沸沸扬扬,而且越传越离谱。”
“可恶!这些羽士怎么可以信口雌黄?”雨芽愤愤的说着。
“奈何人言可畏,这次就连枯尘和尚都再也听不下往,于是他一怒之下赶走了道观里所有的羽士,还打伤了几个平日里最爱嚼舌头的。谁曾想...”何风叹了口吻,“等枯尘和尚回到道观里,歌女已不堪人言,悬梁自缢了。”
雨芽听到歌女自缢,眼眶已微微泛红。
“枯尘和尚也太心急了,怎么连解释都不解释,这不是给人落下做贼心虚的话柄吗?”雨芽皱着眉,“要雨儿说,枯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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