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刻意回避的?她也想起此前有好几次,本来无比密切的师傅却连自己的手也不碰,她感到到自己正在被刻意疏远。
她还能依稀记得,小时候是师傅替她洗澡,师傅替她更衣,翻山越岭由师傅背着,冷冬里也是师傅搂着。而如今她越来越大,师傅则开端有意的回避很多,她再也找不回从前的亲昵感。
雨芽越想越难受,眼眶竟然微微泛红,她甚至感到师傅这样做有些欺负她,她开端猜忌师傅是否还对自己是那般疼爱。
小时候,师傅可认为自己涂药膏,那时候怎么都不会羞,如今为何不可?
雨芽红着脸,小声叫了句“师傅!”
何风认为自己听错了,没多作理睬。
“师傅,你在外面吗?”
直到雨芽带着哭腔再叫了两声,何风才反响过来。
“雨儿?”
“师傅可以,可以帮帮我么?”
何风立在门口却不转动,思绪转得飞快,“雨儿听话,赶紧将药膏涂上。”
“但是,雨儿一个人做不到...”
何风虽思绪万千,却还是不忍心不管不顾,便轻轻推开一丝门缝。
雨芽红着脸看向自己,脸上布满欣喜,雨儿就像是当年那个可爱的孩子,一点也没变。
何风正要进进时,陡然见到雨芽仅穿着一条肚兜,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急忙退出门往。何风于是再次立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然后他闻声雨芽的哭泣,是那种十分伤心的哭,就像一个孩子最爱好的玩偶被人夺走一样。他感到自己就是夺走玩偶的那个人,而事实亦如此。
再次进进时,何风已安静了很多,他静静走过来,擦往雨芽眼角泪水,就像看孩子一样看着衣衫单薄的雨芽。然而雨芽却已不是孩子,眼前分明是一个花蕾初绽的妙龄少女,何风的眼睛真不知该往何处放了。
“没事,师傅替你擦药。”何风努力使自己心情温和下来。
“嗯,谢谢师傅。”雨芽抽泣着,擦了擦泪水看着何风,眼神中有抱怨,有害羞,当然更多的是欣喜。
何风的手指柔柔地抚摩着她的伤口,他将真气聚在指尖,想让自己的手不那么冰冷。
何风看到雨芽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时,才发觉眼前这个女孩子是多么英勇坚韧。涂了将近半个时辰,药膏几乎用完时,周身伤口才涂了个遍。
何风再次向雨芽脸上看往时,心头不免一颤。雨芽的脸颊已通红,不均匀的呼吸和躲闪的眼神让他明确,眼前少女确实早已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不会不知道的。
雨芽忽的将眼神锁在何风的眼珠里,这种眼神,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眼花神迷。
“师傅...”
雨芽的声音柔柔得几乎只有自己能闻声。
但何风也闻声了,他已近乎崩塌的边沿。此刻他只好闭目,起身,推门离往,在离开之前留下一句,“我是你师傅。”
于是何风又开端在屋外修练骄阳之怒,直到夜半三更亦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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