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出现在这里,右手提着阎风后背的衣服,于千钧一发之际把他从死神手中夺回来。
木老头人如其名,话极少,把阎风放下后连安慰、责备都没有,直接就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木老头的话语中携带着一种来自心灵上的压迫力,阎风哪里经受得住,一股脑地把刚才发生的一五一十吐出。
木老头听后,浑浊的双目仿佛一下子来了精神,有湛湛神光闪耀,一道肉眼不可见的金光落在阎风身上,搜刮着他每一寸的血肉,最后凝在他的头顶眉心处,凝成一条细线,仿佛钻入了阎风的体内,而后者浑然不觉,只是觉得眼前这老头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许多。
啊咳咳。。。。。。
木老头突然跪倒在地,左手按着胸部艰难地呼吸着,整个人顿时萎靡了下来,大滴大滴汗珠从脸上滑落,如同暴雨,很快就把地面打湿了一大片,仿佛随时会虚脱。
阎风见状也呆了,好好地一个人咋突然就变了样似的,惊慌中理智还尚存,立即道:“我去找父亲来,你忍耐一下。”
“不。。。。。。不用,旧疾发作而已。”木老头终究平伏了下来,直接捧起一桶水,咕噜咕噜地痛饮。
木老头似乎又活过来了,摆摆手示意阎风跟着他,两人走到屋外树下的石凳坐下,过了很久木老头才叹了口气,用着令阎风至今仍不解的眼神望着他问道:“你父亲说你想习武?”
“对,我要做一名出色的猎户。”阎风道。
“呵呵。”
这块老木头竟然笑了,出乎阎风所料,似乎还被看轻了,阎风嘟着嘴一脸不忿。
“天命若如此,吾不强求,顺应而为便可,明天早晨你过来吧。”木老头又恢复成那副淡然的样子。
“哼,木匠的功夫我可不学。”阎风瞧不都不瞧他一眼,谁让他看不起自己的目标。
“你且看好。”木老头充满了沧桑感的手掌轻轻在石桌上按了一下,粗糙的桌面霎时多了一枚掌印,足有一节手指的深度,几乎把阎风震撼得要颠覆世界观的程度,这是单凭人力能达到的?
这是阎风与木老头的第一次接触。
阎风远远已经看见蹲坐在树下,屁颠屁颠地顶着一张笑脸小跑过去,“师傅,我给你送吃送喝的来了。”
“晚上别回去了,在这站桩到天亮。”木老头接过竹萝,取了瓶小酒出来慢慢品味。
阎风白眼一翻,这老头把惩罚说得像喝水一样平常,只怕他明天得累死在床上。
在练功一途上阎风绝不含糊,两手各提着一个石墩子,净重数十斤,平举胸前,双腿扎马步,稳若磐石,吐纳间沉稳有力,显然已有一定的功力。
“师傅,你教的吐息方法真有效果,劲气不绝,气息悠长,换着以前不出半个时辰我就要倒下。”阎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
“你只需谨记那句话。”老木头似乎很满意阎风的孝敬之物,小酒品了一口接一口。
“绝不向他人透露嘛,哎呀师傅别找我搭话,一分心便容易气息紊乱,劲气不畅。”阎风立马闭上嘴巴,重新调整吐纳的节奏。
“刻意之举,落于下乘,罢了罢了。”老木头摇摇头,提着竹萝进屋里去。
阎风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才学会没几天,就要求这么多。”
没过多久,厨房那飘起了炊烟,夹杂着丝丝香气,馋得阎风好几次分了心,一股气没提上,手里的石墩子差点没拿稳。
“进来用饭。”果然,木老头不是绝情之人呀。
阎风心里一暖,应声喊好,赶紧跑进厨房美其名给木老头打下手,实则偷食佳肴。
这种如师如父的日子过了三年多,已成为阎风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甚至他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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